没什么真才实学的爬墙者

现在在淘逗坑里,冰极好冷

喜欢蹲在亲友小圈子的人
有时候会拒绝外来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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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逗中秋24h/1:00】《契机》

现代pa,私设极多,*人设走→尘尘子的绝美人设 

ooc有,且雷人。逗逗生病

为符合现实生活的设定,于是↓

逗逗——余逗逗,淘淘——余淘

喜羊羊——喜,以下—————————

老福特,我爱你,求你了,不要屏。







作为高二的学生会副会长,在一年两季的运动会当中,不仅要使会场有序进行,管住已经老一套资格的同届,还要作为前辈指导新高一生。

余逗逗握着一打各班塞来写着口号的纸条,拿着个话筒字正腔圆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停)讲述着口号。

要不是高三的前辈们极力推荐他去做语音播报,他宁愿跟男生去搬器材,也不想身边围着一堆投稿过分积极的女生。

“青春我们正好,激情需要奋斗,运动场上的健儿们,冲刺吧!”


***的青春。


作为乖学生的逗逗不禁在喉咙里鼓出一句脏话但面不改色咽了下去,或许更是周围挤着一群女生导致闷热烦躁情绪暴涨,却仍是艰难地保持着面带微笑的工作状态。

不过算了,总比抗沙发垫舒服吧。

在望了了一眼器材室门口搬着跳高杆和厚垫子的男生上演着生死大战,他瞬时取消了这个念头。

“好了好了好了交完都散了都散了热死了”“嘁..”“好好好”“走就是了嘛这么凶”

同届学生会干部张隐尘板着个脸从外围闯进来,驱散桌子旁边好说歹说都不走的女生。

“妨碍公务,可以不?”

好家伙,155都不到的女孩硬生生吼出了一米八的气场。他不免开始担心下一刻张隐尘是否会戴着拳套重拳出击。

是救星啊。

在传了一个感激的眼神之后,张隐尘翘着个二郎腿讲道:

“我说逗哥,你还真就不如情窦初开小姑娘,拒绝都不知道哈。”“啊....这,她们也不是故意的吧...”

“行行,对了主要过来让你去干件事,”张隐尘抓过那一堆稿子,指着操场那边几个正在拿着器材打闹的男生。“瞅见没,管管那几个哈批,运动会不能耽搁了。”

“好我这就去,那么稿子拜托你了。”余逗逗小跑过去,感激地回头说道。

……猪瘟。

然而下一秒的张隐尘就后悔为什么要结果这个羞耻感爆棚的工作了。


“那边几位男生,把杆子沙垫快搬往跳高场地,别闹了!”他站在后边喊道。

“诶,好的吧...”其中一个男生怏怏不乐转过头来回答,下一刻便愣住了。

“喜...!”“草,逗逗!”

这就是大型认亲现场吗?挺不错。


“没想到你们也上了这个高中。”

余逗逗伸手接过半死不活的懒手里的一堆垫子,跟他们边走边聊道。

“因为慢老是这退休副校,怪方便照顾的。”喜接过话,又瞟了眼在后面慢慢悠悠的懒:再不快点没人帮你搬东西了

“要不是班主任答应请客我才不..”“你,说,什,么——?”

沸揪住懒那一坨便便似的头发。

“疼疼疼疼疼疼疼,我干,我干就是了。”

接过沸手上的杆子赌气一样嘟囔着“跟妈妈一样”的懒闷闷飘过喜的身边。

逗逗笑的浑身发抖。

好歹不歹下一秒“请参加高一男子八百米预决赛的同学到检录处报道”的广播响起,喜顺手撒下两根跳高杆给懒。

“我先走咯——!”“啊喂!!!你...”

“请参加高一男子铅球预决赛的同学到检录处报道”

“再见咯~”

沸向他们抛出一个“加油,你们可以的”眼神,古铜色的皮肤配合洁亮的牙齿,笑出强大。

余逗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笑出声来了。


搬完这趟搬那趟是余逗逗没有想到的,一下午光搬了三个铅球四个大垫子五根标枪六把椅子十根跳绳。

还扶了两位伤员去医务室。

等到再回到座位上人是虚脱趴在桌子上的。

张隐尘瞅着他讪讪笑道:“怎么,累这么惨。”

“我还是选择坐在这里播报好了。”余逗逗扭开盖子闷了口茶,转头跟张隐尘说:“东西也差不多收拾好了...吧...”

他看见张隐尘丧心病狂地撕烂一下午读完的那堆稿子并塞进垃圾桶里“青春去你妈。”时,默默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知道自愿报名的运动会志愿者都在放学后溜得差不多了,仅剩余逗逗和一众学生会成员对着一片狼藉的运动场无语凝噎。

不过还有一位硬生生被喜和沸抓住的志愿者留了下来。


等到走出活动室的那一刻,天色渐渐被猩红吞噬,可怖地要吞掉整个世界似的,带着微微凉意。

“大家快点回家,也许是要下雨!”余逗逗锁上活动室的门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张隐尘催促着,一边快步走向校门:“逗哥你也快点。”

“好好。”


雨还是在中途下了起来。

毫无预警的,仿佛一盆水就那么猛烈的浇在了余逗逗的头上,淋得他猝不及防,站在面包坊门口躲雨。

老板娘好心地邀请他进去坐坐,即使是六十多岁的人,已花白双马尾上的铃铛却仍是笑的清脆。

“好可惜啊,我的伞刚刚借给三个男孩了。”老板娘望了眼外面丝毫没有意思减小的雨势,面色担忧地问着:“这样跑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的,家就在前面。”余逗逗一边往书包里塞着刚买的面包,笑着答道。“谢谢花店长。”

“小心点,回去要换衣服——”

话音刚落,逗逗就头顶着书包跑了出去。

雨水怪冷的,差不多被打湿的校服紧贴在皮肤上,秋风一吹喷嚏就打了好几个。

雨还正好在他跑到家楼下时,减小了。

没顾得上这些,他一回到家就烧起了热水准备洗澡,感冒什么的实在是件麻烦事。

看了眼手表,6:13。今天哥哥依旧在加班。

换下了湿衣服,微微擦干了头发和书包,一路狂奔过来却又不饿了,于是拿出了书包刚买的两块面包放在餐桌上。


走进卧室,似乎因好久没有开窗通风导致了整个家都很闷。再打开卧室的窗户时,雨也停的差不多了,一股凉风吹过,冻得逗逗打了个喷嚏。

热水澡具有很好的疲劳缓解作用,但是逗逗也并未因此感到身心舒畅了些。草草地将头发擦了擦不再滴水,也依旧是湿漉漉的。

余逗逗并没有开灯,比较奇怪的是雨后的傍晚还能比之前稍稍亮一点,但也是阴暗的。热水把冰冷驱赶走,却带来了满身的疲惫感,困倦压上了他的眼皮,睡意充斥着他的脑袋。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竟躺在床上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窗户敞开着,不断吹着风进来。


就是下了那么一场雨,地上还留有不少小水滩。余淘刚下班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夜晚灯光斑驳的都市。

9:30,又是被那个老屑加班到这么晚。他不耐烦地捋了捋头发,避开地上的水坑便快步走往地铁站。

这场秋雨过后的风凉嗖嗖的,“要整理出秋天的衣服来穿了,要是感冒就麻烦了。”余淘用钥匙转动门把手,如此想着。

但是很奇怪,玄关灯亮了起来,客厅却是一片黑暗。余淘不免心里一惊,上前打开灯,灯光从客厅直照入没有关上门的卧室里头,照亮了一小块卧室内部。

风还在飕飕地从卧室往客厅里灌。

“逗逗人呢?”他有些不安地开了卧室的灯,发现弟弟躺在床上睡着了。

似乎因灯光过于刺眼,余逗逗迷迷糊糊地抬手遮住了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哥哥回来了,把手拿开后,余淘已将灯关掉并打开了他书桌上的台灯。

橘黄色的柔光让逗逗舒服了些,却感觉自己鼻子通不过气一般,呼气声过分的大了些,是感冒吗....还没等翻身下床,余淘就走过来,用右手抚上了弟弟的额头。

逗逗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呼出的热气打在对方的脸庞。

“好烫,逗逗你发烧了...?!”“我,我不清楚。”余逗逗双手摸了摸自己整个脸,不光有些热,抬手没有半分气力,身子都是疲劳酸痛的,

“应该是发烧了吧...”他自言自语着,看着哥哥转身在柜子上翻找。“诶,哥?”“啧,竟然过期了。”余淘有些恼怒地把药扔进了垃圾桶,紧皱的眉头在面对弟弟时又舒展开,跪在床边又用手背贴了贴逗逗的脸和脖子:“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急促的语气里流露的满是关切。

刚在玄关口换好了鞋子,余逗逗这才打开卧室门,身上的睡衣换成了件平整的白衬衫,配了条深蓝的牛仔长裤走了出来

“..又瘦了。”余淘走过去牵起他的手,一边拉着他出门一边说道。余逗逗捏了捏抓着他的手掌,小声回答着我没有。

“逗逗,”余淘看了眼手机,屏幕照亮了马路边站着的他们的脸:“晚饭你是不是没吃?”

“呃..嗯..没吃..”逗逗越说越小声。


“……”


夜班公交上没有几人,冷风已经把逗逗吹了个清醒,他靠在哥哥身上,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便歪着脑袋放空了自己。

“吃点什么?”余淘偏头问道。“不饿..”


“医生怎么样?要开什么药?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做些什么检查?!”“这位家属,请不要这么激动好吗..”

“可是我弟发烧到38.3度了啊!!”

医生满脸黑线的表示你再大吵大闹我就直接走人了,逗逗拉拉哥哥的衣服,略有尴尬地讲道“我没事的啦...”


最后还是被哥哥硬拉去做了个抽血化验。


“还好,病毒性流感,以及着凉,最近降温注意着点。”医生推推眼镜,“小伙子穿太少了,多穿点,这么晚出来也冷了。”

“好好,谢谢医生。”余逗逗应答着走出诊室门口,差点和取药回来哥哥撞个满怀。“逗逗先吃药,等会再走吧。”余淘接了杯热水递给余逗逗,担忧地说道。“哥,不用这么紧张的啦....”

逗逗怪有些不好意思地讲着,毕竟是自己一不留神睡着凉了,害得哥哥那么担心。他有些自责,低头默默喝药。余淘走近抚了抚弟弟的脸颊:“好了,没事的。”

毕竟是哥哥,能看透心的。

偌大的医院门诊就仅剩那么几个人,就连最后一班的公交车也没赶上,只能叫了个出租。

俩人坐在后排,还没坐好的逗逗就被哥哥揽住肩膀,让自己倚靠着他,那就干脆整个人重心放在哥哥身上好了,却真的很安心。困意又上来了点,大概是药的副作用,迷迷糊糊闭上眼的逗逗听到司机跟他俩搭话:

“小伙子挺辛苦的,”“那是的,才下班呢。”

“真好,大半夜还陪女朋友出来看病,不错。”

……?……?!!!

逗逗瞬间吓清醒了。

“啊对,还挺严重的他。”

余淘顺势接下的话让余逗逗一点困意都无了。他不敢动弹,怕哥哥知道自己醒着,那更尴尬了!!


“到嘞!十五块八”

“付了,谢谢师傅。”余淘轻轻摇醒了逗逗,“逗逗,逗逗?走了,到家了。”余逗逗揉了揉眼,正好对上哥哥的眼睛。

庆幸是在黑夜里。


“哥哥睡客厅,吃完了药快睡吧。”余淘关了卧室灯,站在门口对着逗逗说着,正要关门,逗逗突然坐起来:“为什么车上的话没有...没有否认。”他别过头,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实在是压的心里难受。

沉默了数秒而已,双方却感觉十分漫长

“是,这个吗?”

余淘走过去弯下腰,突然性地亲上了逗逗的嘴,柔软的嘴唇还残留着药的苦涩。

余逗逗一惊,但是并没有反抗推开。

“快睡吧。”借着客厅照进来的灯光,两人看清了对方的表情。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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